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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石家庄|1928年春井陉矿区工农革命斗争纪事

时间:2023-08-26 来源:石家庄热线

  1928年的春天,是一个不平常的春天,阵阵春风给井陉矿区(以下简称矿区)工农带给了期望,滚滚春雷震惊着太行。

  矿工的大罢工斗争

  1927年12月,中共顺直(北京旧称顺天府,河北旧称直隶)省委通过了《关于职工运动决议案》。在这个决议案中,批判了当时那种唱起暴乱而忽视工人日常经济斗争的倾向,拒绝“很快地普遍地发展部分的日常的经济斗争,借着这些斗争,把全直隶的工人群众都组织起来”。

  1928年初,中共井陉县委和矿区的党组织按照省委《决议案》的指示精神,结合矿区的具体实际,要求先领导井陉矿工人进行一场索回拖欠的斗争。凭借着这场斗争和斗争的胜利,把全矿区的工农劳苦大众都组织起来。

  当时地处晋冀交通要冲之地的井陉矿区,在大革命告终后,由于军阀混战,矿区各阶层民众饱受兵荒马乱的痛苦。矿区煤矿,尤其是井陉矿在矿工饥寒交迫的情况下,资本家竟以“交通断绝、煤无销路”为借口,大量削减工人,扣发工资。到1927年底,工人由原来的4000多人被裁减到严重不足1000人,并且欠薪工人工资达6个月之久,工人生活无法维持。本确信到年底能够交回欠薪,可是,井陉矿的资本家不但不交回拖欠,还变本加厉地裁员,更进一步引发了矿工们的广泛气愤。

  1928年1月的一天夜晚,在矿区岗头村的一个土窑里,刚刚成立不久的中共井陉矿支部委员会召开了有工会干部参与的秘密会议。会上,杨继雄首先代表县委分析了矿区的形势,明确提出了斗争任务。接着,大家一起研究了向资本家积极开展斗争的方针和策略,决定这场斗争分两步走:第一步先向资本家提出改善生活的几项条件;如果他们不答应,再进行第二步,全矿举办大罢工。会议根据顺直省委职工运动决议案中关于“小斗争的口号不要提得过高,低一点的口号吸引不起群众的时候,便应换低一点的”的精神,拟定了以“改善矿工生活”为主要内容的九项条件,并要求由工会会长黄义仁等四位矿工为代表,先去找德国矿师和资本家的代理人展开调停。最后,中共井陉县委书记赵玉祥强调指出:党领导的大罢工斗争在井陉矿区这是第一次,如果事态发展,需要大罢工。罢工的第一炮必须打响,这样才能压制资本家的反动气焰,教育广大群众,扩大革命影响,壮大自己的力量。

  当时,井陉矿务局局长王镶在天津,日常矿务由矿长容敬源和德国人克里玛主持人代理。秘密会议召开后的第二天,黄义仁等四位工人代表就在矿上找到了容敬源、克里玛,说:“矿上几个月不给工友们放工钱,我们无法生活,大家商量了几项条件,拒绝矿上立即答复解决问题。”接着,递交了预先准备好的提高矿工生活的九项条件:“(一)发给拖欠,减少工资;(二)每月发给工人一千斤煤;(三)住工房不出房租;(四)歇星期天;(五)因公负伤,诊治不收费,并且照发工资;(六)每年给常住人口工房,上班不能回家的矿工放探亲假,路远的歇两星期,路近的赫尔一星期,探亲期间,工资照发;(七)养老金按工资百分之五十发给;(八)婚丧大事,外地人歇假两星期,本地人歇假一星期;(九)给工房安装电灯和自来水。”听了“递交的九项条件”以后,容敬源、克里玛以“局长不在,我们管不了”为由,拒绝回应。后来,在工人代表严正要求之下,他们才给天津的王镶发了电报。

  王镶收到电报以后,立即派自己的亲信刘炳照来矿区,企图压服工人。得知这一消息以后,有的工人拒绝立即举办大罢工。党支部和工会干部一起研究,并呈报县委,最后决定:要有计划地展开斗争,先连夜到机器房、电灯房、锅炉房和井下,通知工友,布置明确的行动计划。

  过了两天,刘炳照来到矿区,他一到矿上,就被工人们围困了,工人们纷纷质问刘炳照:“我们明确提出的条件,你们回应还是不回应?”刘炳照拿腔捏调地说道:“这要回去商量商量再说。”工人们告诉这是在拖延时间,于是由工会收到最后通牒:“缩24小时之内回应九项条件,否则,就将举行罢工。”

  24小时过去了,煤矿当局没有任何动静。工会就按照原来制订的计划在岗头村佛爷庙,开会了矿工群众大会。

  会上,黄义仁作了大罢工前的动员讲话。他高声问道:“工友们,咱们的条件,资本家不回应,大伙说道该怎么办?”

  “不回应,就大罢工!”

  “对,大罢工!”

  “极力大罢工!”工人们七嘴八舌,气愤地问。

  “对,大家说得对,不答允我们的条件就罢工。”杨继雄经常出现在工人们面前,他环视着气愤的人们,“可是工友们,我们应当怎样大罢工呢?一个个坐在家里罢工吗?”他的话紧紧抓住了大家的心。会场上,几千双眼睛一齐注视着他,他有力地说:“要大罢工就得团结起来,组织起来,齐心合力,向资本家展开斗争!”会上,工会宣告了罢工纪律:服从领导,遵守纪律,不经允许,不许复工。

  会后,经党支部同意,工会又不断扩大了工人纠察队组织,印刷了宣传品。大会开会的第二天凌晨,井陉矿区的第一次工人大罢工开始了。矿市镇的大街小巷贴满了标语,上面写着大罢工的九项条件和宣传口号,有“答复九项条件”“不答允九项条件,决不停工”“发给欠资,减少工资”“提高矿工生活”“劳工万岁”等。工人纠察队戴着袖章,侦察在街头巷尾。

  “笛——笛——”煤矿的汽笛声响起,工人们自觉地重开了电闸,卡住了水门。机器停转了,电灯熄灭了,运煤的小火车停驶了,全矿生产正处于瘫痪状态。矿工们激愤异常,团结一致,按照事前的安排,随着汽笛的长鸣,两千多名矿工(其中包括被削减但仍旧欠着薪,滞留在矿区的许多矿工和他们的家属)拿着工具,高喊着:“我们要生存!”从四面八方向煤矿当局的所在地西大楼而去。

  人到齐后,黄义仁车站在台阶上冲着大楼里高喊:“刘炳照,你们听得着,我们规定的时间已过,你们迟迟不答复,我们现在已经开始罢工了。”刘炳照等人龟缩在大楼里不敢露面。

  工人们的壮举,给刘炳照等人当头一棒,让他们看见了工人们的得意。刘炳照心里十分不安,但是,他还是假装冷静地对矿工们说:“现在矿上没钱,已经贷款去了,你们先上工吧!”想要动摇矿工们的意志。然而,工人们早已揭穿了他的欺骗阴谋:“光说贷款有什么用?我们要你们回应的是九项条件。”接着,工会派出工人代表去找资本家进行谈判,但毫无结果。在此期间,资本家调来矿警持枪威逼工人停工。

  共产党员李玉首先站了出来,和矿警们展开说理斗争。在党的领导下,工人们没有被武力想到。资本家恼羞成怒,就与驻扎在矿区附近的国民第三军联系,企图调军队来武装镇压工人。该军中有共产党组织,经过他们的积极斡旋,刘炳照他们的阴谋又一次未能得逞。

  大罢工已经两天,工人们团结一致,坚持斗争。纠察队员们除了守卫要害重地,确保秩序以外,还主动为生活在矿内的工程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的家属们担水,解决问题他们因矿上停水给生活导致的不便,夺得了这部分人对罢工斗争的理解、同情和支持,夺得了矿区各阶层人士的广泛同情和赞扬,与此同时,刘炳照一伙更加孤立了。

  由于矿上投产,矿方损失越来越大,便催促驻扎在矿区附近的国民第三军为首人,与井陉、获鹿(今鹿泉区)两县县长一起出面调停。在国民第三军中的共产党人和进步势力的积极争取之下,该军派来的调解代表就是我地下党员杨继雄。他一到矿区,就私下告诉工会代表:九项条件必须回应,否则坚决罢工,无法动摇。

  谈判开始,工会会长黄义仁斩钉截铁地坚决明确提出:“只有答应提出的条件,工人才能复工,工人才会复工!”这时,杨继雄以“调停人”的身份,建议煤矿当局一定要答允工人们的合理要求。井陉、获鹿两县的县长是因情面难却而来的,所以抱着事不关己、明哲保身的态度,一闻杨继雄公开发表了意见,也就顺水推舟,回应了赞成。

  最后无计可施的煤矿当局面对内外交困的局面,不得不在西大楼前开会工人大会,宣告九项条件全部答应,并贴出了写有“减少工资(月资)两元一角;两周睡觉一天;欠资照发;年终分红;保障工人权利”等内容的布告。至此,坚持了三天三夜的井陉矿工的第一次大罢工,在党的领导下取得了胜利。

  赵玉祥(1902—1956),1925年入党,中共井陉矿区党组织的创建人。他最早在矿区介绍工人入党,最早在矿区创立党的基层组织——中共井陉矿支部委员会。

  工农清算贪官霍纯喜

  1927年,矿区一带再度被晋军管辖。阎锡山再度委派自己的亲信充任井陉县县长。这位新任的县长潘祥和,也和前几任一样,“一人当官,鸡犬升天”,离任时,就带来一大帮“皇亲国戚”,其中之一乃是他的表弟晋军兵痞霍纯喜(曾在阎锡山手下任过排长)。潘祥和把霍纯喜派到斜涧警察分局当上了局长。

  横涧是井陉矿的所在地。横涧一带地势平缓,土质贫瘠,物产丰富,交通便捷,名列古老井陉的三大平川之首,又与坐落于凤山的正丰矿坐落。横涧是个大村,另设集市,并分南北两街,南街叫横南,北街叫横北。当年,井陉当局一直在横北另设警员分局。霍纯喜上任以后,自恃权势为非作歹,变着法儿地勒索钱财,为首粮、派款、征收、征夫。他还私定所谓“违警法”,不管原告、被告谁是谁非,一律先罚大洋拾元,即使两口子吵架也不能例外,所以,众人称他“刮地皮”。霍纯喜离任不到八九个月,就与劣绅阎鸿儒等人一起贪腐“骡夫差”款2000多块现大洋,百姓们怨声载道。

  所谓“骡夫差”,即是大量征用民工和牲口为军阀打仗服务。出人出骡马的户每到年底能得到一些钱,称“骡夫差”款。1927年底,眼见年关将至,连个发钱的信儿也没有。其实这笔钱的绝大部分早让霍纯喜一伙儿侵吞了,他们暗地里将绝大多数款项录在横涧北街的账上,致使横涧南街出有的夫差多,分给钱少,加重了南街的开销;北街出的夫差较少,反而分的钱多。

  南街的人们得到信儿以后,非常气愤,为首人去说理,霍纯喜不但不讲理,还将派去的人扣押起来,祸得南街的人们不得不凑钱把被押的人健出来。这一情况,被村里的党员体现到中共井陉县委。赵玉祥听见情况汇报以后,立即召开县委会议,要求顺应群众要求,清算贪官霍纯喜,扩大党在矿区一带的影响。

  会上做到了具体分工:董希儒、孙雨培去找霍纯喜谈判交涉,让他退出赃款;杨继雄发动农村群众,收集霍纯喜的罪证并写出状子,的组织队伍(其中还包括井陉、正丰两矿的工人),到横涧警员分局参加斗争;赵玉祥在上层活动,观察县当局动向,在群众斗争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出面收场。

  年关将近,杨继雄在矿区斜南村开会了有附近各村党员和农会负责人参加的秘密会议,传达了县委关于“发动群众、斗争霍纯喜”的决定。经过大家认真研究,共同出有主意,确认:一是挑选数名有群众斗争经验并会武术的人,在前面领头,后边每10人编为一组,以吹口哨为号,围困横涧警员分局;二是整理好夫差账目,搜集好霍纯喜横行乡里的罪行,写成状纸,准备进行哲理斗争;三是联合井陉、正丰两矿工人,参加清算贪官霍纯喜的斗争。

   1927年9月,矿区第一个党支部:中共井陉矿支部委员会在岗头村正式创建。李玉、耿仲德为主要负责人。从此,矿区的革命斗争,尤其是矿工的革命斗争在党的领导下,走上了更高的阶段。图为东岗头村一角。

  1928年农历正月初二(1月24日)的晚上,董希儒和孙雨培来到矿区横涧村,在警察分局附近的杨来杂货店里寄居了下来。此时,领导矿区工农运动的杨继雄正在附近各村串联,发动工农群众按照誓约的时间到横涧集合。若是交涉不成,就以擂鼓、吹哨为信号,一齐拥进警察分局,让贪官想到群众的厉害。斗争前的打算工作,在紧绷地进行着。

  25日,董希儒和孙雨培到分局与霍纯喜展开调停。霍纯喜不但不答应退还赃款,反而借口农民协会是非法组织想扣押董、孙二人。

  26日天刚亮,董希儒想起南街去找杨继雄接头,告诉他交涉解决问题决意,要他打算发动群众进行斗争,结果刚出有店门,就遇上两个警察,企图扣留他们。董希儒觉得气氛紧绷,想要设法逃出虎口,恰好党组织派南街的两位同志来打探消息,董希儒见到其中有位叫杨青的同志,便让他马上回来告诉杨继雄,立即组织群众,开始行动。

  其实,当天早饭后,横涧附近的张家井、南正、北正等村群众数百人,冒着凛冽的寒风踩着积雪,来到横涧村头,其他各村群众有的正在赶来的路上,有的在家整装待发。

  杨继雄得知消息后,立即在村西老君庙外擂响大鼓,鼓声传至三乡四邻,矿区工农从四面八方拥到横涧,一下子汇集了四五千人,三里宽的大街,人山人海,被挤得水泄不通。横涧警员分局则是岗哨林立,戒备森严。

  在这紧要关头,杨继雄认真分析了形势,指出斗争不能前进,无法前进,便以“两国交兵、不扣来使”为由,率领群众边呼口号,边游行。共产党员曾怀德等人回头在最前头,人们拥进分局院内,冲散了警察。董希儒急忙组织群众与敌人展开说理斗争,霍纯喜从西房出来,凶神恶煞地向群众鸣了一枪,巡长急忙上前拦道:“局长息怒,民众甚多,别把事情闹得大了!”董希儒跳入人群,刮起了几声哨,把大家带出院子,借机董希儒、孙雨培出了警察分局,来到街上,董希儒告诉他大家:“没命令,先别动手。”随后,董希儒就去跟杨继雄商量对策,以做好两手打算。

  回来后,董希儒动员大家质问霍纯喜:“南北两街夫差账款如何承销?”要求他当面回应。此时,一向耀武扬威的霍纯喜站在台阶上,面临怒不可遏的人群,还假装冷静地连着向空中兜了两枪,妄图驱赶群众。不料,这一举动反而引发民愤,人群像进了闸的洪水一拥而上,首先夺了门岗两个警察的大枪,还狠狠地打了他们两个耳光。霍纯喜见形势不妙,撒脚蹿入后院一个厕所里,越墙而逃。群众对这个怕家伙早已恨透,捉不到他,怎肯罢休。大家喊声震天,沿街一直向北追去,霍纯喜变成了过街老鼠,最终被蜂拥而至的百姓按倒在地。曾怀德扯住他的一条腿,将其扯到街上。愤怒的群众冲入霍纯喜,你一拳、我一脚,打得他鼻青脸肿。

  为使这场斗争有理、有利、有节,以便更好地进一步发动群众。董希儒与杨继雄等人要求把霍纯喜揪到老君庙,绑在明柱上展开公审。董希儒同台讲话,号召大家有苦的诉苦,有冤的伸冤,有仇的杀掉。群众高呼:“反对奴役反抗!”“打倒贪官污吏!”“消灭霍纯喜!”孙雨培也讲了话,肯定了群众的正义行动,号召大家立即写出状子,呈报井陉县当局告状。

  公审会还没完结,国民三军的一个法官收到霍纯喜的亲信报信,带着一个连的兵力前来解围。法官见到董希儒就问:“你们打死人了?”“没。”法官又说道:“为了防止打伤人,请将霍纯喜交给我们处置。”董希儒心想:法官是霍纯喜的保护伞,把人交给他们,斗争就很可能告终。董希儒忙说:“他是地方官,应当交送县政府处置,长官处置恐怕不太合适吧!”法官见董希儒等人不愿把人交出来,便马上改口道:“把他送到县政府处置也好,我们怕中途出差错,特来帮助护送。”说罢,法官写出了一封信,准备让卫兵和董希儒他们一块将霍纯喜押往县城。

  双方正僵持不下之时,赵玉祥和当局派的高巡长来了。赵玉祥站在大石头上高声说道:“各位父老,各位乡亲,霍纯喜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祸国殃民,应当严惩!但国有国法,警有警规,应该把他转交县政府重新发落,大家尽可以到县政府控告。”低巡长深知众怒难犯,当场宣告将霍纯喜押回县城处理,请求大家派代表到县城责问。

  斗争霍纯喜的第二天,各村、各矿的代表带去了上百份状子,拒绝县长潘祥和答允三条:一、只得赃款;二、撤职查办;三、驱赶出有县境。潘祥和看状子如此之多,而且证据确凿,铁案如山,且背后有人出面反对,只好派县警察局长出面调解。答应了二条:即免职,逐出境,三日内实现。赃款早已赚到,无法只得。

  至此,整肃贪官霍纯喜的斗争取得了一定的胜利。这场斗争,有力地压制了反动统治阶级的嚣张气焰,扩大了党在群众中的影响,推动了矿区全境,乃至周边地区农民运动的蓬勃蓬勃发展。

   1928年1月,井陉矿工在党的领导下,举办索资斗争,曾三天三夜包围井陉矿西大楼。图为井陉矿西大楼。

  1928年春,矿区工农联合起来在党组织的领导下,斗争贪腐、榨取民财的横涧警察分局局长霍纯喜,并被迫当局将其赶出河北。图为横涧村旧址一角。

  1928年1月,井陉矿工人的索资大罢工斗争在党的领导下,依靠工人们的团结获得了胜利。同月,矿区工农清算贪官霍纯喜的斗争在党的领导下,依赖工农劳苦大众的大团结也取得了胜利。矿区民众喜笑颜开,奔走相告。此后,正丰矿的大罢工斗争在党的领导下不断取得胜利。

  密切相连的斗争像爆发的滚滚春雷震惊着井陉煤田,震惊着太行山川,促进矿区劳苦大众,特别是煤矿工人和贫苦农民进一步的唤醒。正如当时派驻顺直省委的中共中央代表陈潭秋评价的那样:“井陉党组织的状况很好,他们在南(求证丰矿)北(指井陉矿)两矿修建了支部,领导工人罢工斗争,如雨后春笋般地蓬勃蓬勃发展,且造就当地农村支部也相当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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